天緒

❖未經許可禁止轉載。
❖臺灣二創小文手,主刀劍亂舞。
❖研究所忙碌中,博愛型雜食黨,冷CP偏愛者。
❖被亂屏蔽到火大,不確定是否繼續使用。

【錄音鬧鐘】

#刀劍亂舞 #山姥切國廣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*自創女審神者——月居命

*文筆隨意及OOC慎入

*刀女審要素微

*歡樂向腦洞短段子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

  結束了長時間的修行,山姥切國廣終於回到本丸,昔日自卑的刀劍男士如今風姿凜然,看來此次修行為他的心境帶來極大的啟發,才脫胎成如此自信的模樣。

  心靈和武技的昇華之旅雖然充足,然而卻是以休憩為代價將整段旅程填塞完整,極化歸來的刀劍男士不掩疲態,在招呼過後,便意欲洗塵歇息。

  「等等,山姥切。」叫喚聲驀然響起,月居命快步跟上了他,並將特意準備的賀禮遞上前,她難得浮現溫和的笑意,襯得清麗的面龐越發柔美:「這是大家一起為你特製的禮物,現在的你應該能用它了,歡迎回來。」

  頓住步伐,山姥切國廣瞪大眼,或許是太少見著對方正常的模樣,又或許是現下太疲憊的緣故,他竟然因此感到心動。

  珍惜地將禮物抱入懷中,男子低頭致謝:「謝謝,我會使用的。」

  結束梳洗,山姥切國廣快速地套上了舒適的衣物,精神緊繃太久,一下子放鬆起來,睏倦之意就襲上眼皮,然而他沒忘大夥的心意,拆開禮盒之後,竟從中裡頭取出一台鬧鐘。

  「……為什麼要送這個……」困惑的心思沒有耽擾多久,哈欠便阻斷了思考,男子乾脆調好明日起床的時間,便疲憊地鑽入被褥裡頭,一沾床就睡去了。

  深沉的睡眠舒適得就像輕輕晃擺的小舟,意識搖曳於夢鄉的柔波裡,不知道持續了多久,他忽然觸了礁,生生翻了一點神識回歸現實。

  床前似乎傳來了聲調有些嘈雜的說話聲,叨擾了還未休息足夠的山姥切國廣,他反射性地往被窩裡蹭去,不捨得睜開雙眼。

  『早……』

  三日月的、聲音?

  『哈哈哈,是這麼用的嗎?——山姥切,你是一把相當美麗的刀吶。』

  山姥切國廣瞬間驚醒。

  「別說我漂亮……!」按著作痛的頭部,男子艱難地坐起上身,在思緒還沒完全運作的情況下,他一時找不到聲音來源,來不及等他多想,另一位同伴的聲音接著傳出。

  『咳,換我了嗎?』燭台切清了清嗓子,磁性且富有魅惑力的嗓音彷彿貼著耳邊響起:『山姥切,你已經很努力了喔。』

  「……!」臉蛋整個炸紅開來,山姥切國廣反射性地用被單把自己包得死緊,在接連幾個夥伴的稱讚將大腦轟炸過一輪之後,他終於意識到是鬧鐘在搞鬼,惱怒地伸手就要將聲音按掉,「搞什麼、這是什麼奇怪的——」

  『山姥切、國廣。』低沉渾厚的聲音僵硬了他的舉動,數珠丸的祝福之聲就像鳴響的鐘,悅耳得引人心顫:『你的努力促成了你的強大,你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刀劍男士。』

  「唔……」再度將手縮進被單裡,男子幾乎要將自己包裹成一顆球,羞恥到無法動彈

  想起昨晚審神者的笑容和話語,山姥切國廣恍然大悟。

  

  ——這是大家一起為你『特製』的禮物喔。

  

  漫長的鬧鐘鈴聲還沒結束,很快便輪到了自家兄弟的聲音:『兄弟,雖然拙僧不太明白這是在做什麼,但拙僧以你為傲!……唔嗯?要補這句話?喀喀喀喀!知道了,兄弟,拙僧也覺得你很漂亮!』

  心臟再度被重擊,山姥切國廣簡直要被恥哭。

  『接下來還有六十五位在等待著留言呢,真是驚人啊山姥切,看來大家都很喜歡你呢,好好享受吧,不必跟主子我客氣。』

  誰跟妳客氣,月居命,妳這沒天良的混帳審神者……!

  

  當眾人發現早晨缺席了昨日剛歸來的同伴、前往他的和室查看時,只看見一坨大白被單,以及仍在循環播放的錄音鬧鐘。

  「我就說這東西山姥切會很喜歡,捨不得起來了吧。」不知道哪來的自信,月居命驕傲地挺胸扠腰,直到其中一名刀劍男士上前掀開被單,她才斂下得意的神色。

  只見山姥切國廣一臉安詳,雙手合十地維持著蜷縮的姿勢,彷彿已然超脫塵世的僧人。

  眾人默然。

  「他死了……」

  「不、山姥切還活著啊!快送手入室!」

  

  鬧劇持續了整個早晨,而男子從手入室醒來後,險些殺去拿審神者試刀就是另一個故事了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❖自創女審神者「月居 命」介紹:


武力型女漢子,有病腐女審神者,搞事的本領天生專精,浪費一張好皮相。

「月居命」同為個人在2015年自創的女審「一生腐命」,只是幫她進行了點翻新。

  

(故事要完整寫出來的話確實是刀女審沒錯,最後還是會跟山姥切在一塊,)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【其他段子】

  月居命是個美人。

  ……武力值優秀的審神者

  除此之外,山姥切國廣實在不知道該如何以良好的形容詞描述他服膺的主人。

  ——畢竟以女性來說,那人實在是殘念得可以。

  面無表情的行於廊道,山姥切國廣在視線觸及某物的剎那,加速了步伐,並且在逼近之刻,毫不留情地將大字型睡在中央的障礙物給踢落迴廊。

  若要向三年前自卑的自己說、現在的自己會把主子踹下走廊,過去的他想必不會相信吧。

  但明明已經無數次警告過主子不許這麼擋路了,她卻置若罔聞!

  與這位審神者共事三年,他從不熟捻時的疏遠客套,到最後忍無可忍的動粗,全都是被審神者白目的行徑逼出來的結果。

  常人遇上如此不可理喻之人,通常都能藉此修身養性,但他做不到,因為月居命的行為實在太過挑戰他的理智。

  冷視著哀嚎起來的女子,山姥切國廣將手中的公文遞向前:「起來,月居,一點公文而已,妳要拖延到什麼時候?」

  吃痛著撫起正中踢擊的手臂,女子俐落的翻起身,拍開男子遞來的紙張後,血淚痛訴道:「你簡直沒有人性!正常來說會用踢的嗎!會嗎!我手很痛啊!」

  「正常來說也不會有人在走道上睡成那樣吧!」忍不住偏離了話題,山姥切額角一抽,看著對方瀟灑撥髮的舉動,心裡盡是揍人的衝動。

  自以為帥氣的靠在欄杆上,月居命將衣袖捲至肩頭,微微屈起結實的臂膀,誇張的嘆了一口氣後,臉上浮現憐憫的神色:「哼,我知道了,你是在嫉妒我肌肉比你漂亮是吧,沒關係,再看入迷一點,這是給近侍的福利。」

  語畢,她炫耀性地拉張起自己的二頭肌,美豔的臉蛋被白目的神情破壞殆盡,甚至連眼神都透露出欠打的得意:「比你的結實多了吧?如何?說點感想?吶?」

  這人是智障吧。

  「……」握緊拳頭,山姥切國廣撿起地面上的公文後,拉低了罩頂的白布,視若無睹的轉身離去。

  目送著男子越行越遠,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對方似乎動了真怒的女子蒼白了臉色,匆促的拉下袖口後,咚咚咚地追上前哀號:「山姥切!我開玩笑的!不要無視我啊!對不起啊啊啊啊!」

评论

热度(6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