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緒

❖未經許可禁止轉載。
❖臺灣二創小文手,主刀劍亂舞。
❖研究所忙碌中,博愛型雜食黨,冷CP偏愛者。
❖被亂屏蔽到火大,不確定是否繼續使用。

【襲胸】

#刀劍亂舞#髭膝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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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文筆差及OOC慎入

*歡樂腦洞段子

*源氏兄弟CP向

*兄弟此時還不是配對關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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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膝丸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。

  ……不,應該說,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致使了現況。

  冬季的清晨,正臨氣溫最冰寒徹骨之時,即便和紙門早在入冬之際就撤換成更為厚實的門板,冷風依舊在炭爐熄滅後於房內囂肆妄為,生生將身強體健的刀劍男士們鎮壓在被窩裡頭,不願起身。

  然而,此刻膝丸不起床的原因,絕非眷戀著床鋪的溫暖。

  琥珀色的瞳眸幾乎要因為緊張而豎成梭狀,他混亂地辨識著現況,憋紅的俊臉幾乎要冒出熱煙。

  只見髭切正側躺在身邊,安穩酣睡,而自己的右手竟不知何時伸進了灰黑的毛衣內,並恬不知恥地張著爪子、捂在對方溫熱的胸膛上。

  大腦逐漸恢復運作,膝丸憶起自己昨夜確實鋪了兩床被褥,睡前還好好地向另一邊的兄長道了晚安,但是為什麼現在會是這種情形呢?

  ——難道他夜襲之餘,還襲了兄長的胸嗎……!

  有了暫時性的結論,膝丸不禁對自己誠實的本能感到痛心疾首。

  他確實聽說過自己的睡相不算乖巧,沒想到糟糕得超乎想像。

  現在,他的右手仍確切感受著髭切呼吸時的胸膛起伏,細小的鼻息聲搔刮得耳畔麻麻癢癢,清早時分,擁有健康生理機能的男性差點把持不住。

  冷靜下來!這樣實在太無恥了!

  思緒重歸軌路,這下膝丸算是完全清醒了,他明白此刻的當務之急,就是在不驚擾髭切的情況下,把手給抽出來。

  為避免在接下來的移動中觸碰到其他部位,男子屏氣凝神地抬高手掌,略顯貼身的毛衣因此出現了些許拉扯感,正當他要開始抽離時,髭切的呼吸聲驀然一頓,頓時將膝丸的警戒值抬到最高點。

  緊張地注視著兄長的面容,又怕太過焦灼的視線會驚擾對方,膝丸只好咬牙撇頭,直待髭切恢復正常的吐息頻率後,才繼續了行動。

  抽離還算成功,他輕捏著被手掌拱起來的衣料前端,防止移動過程中出現太多拉扯,畢竟髭切所穿的是極容易感受到勒息感的高領毛衣,以這位同獅子般不容觸犯的刀劍男士來說,頸部絕對是逆鱗部位。

  不知不覺逼出了冷汗,膝丸緩慢地深吸了一口氣,正當手掌移到腹部下方、幾乎半抽出毛衣時,髭切似乎是睡得不夠安穩,在微微蹙眉後,忽然揮手抬向枕頭上方,並大幅度地從側臥翻轉至正躺的睡姿。

  機敏地仰起脖頸迴避了兄長的手,膝丸緊接著又半撐起上身,讓毛衣與自己的右手能夠隨對方的轉動而正常擺移,一切發生在幾秒之間,膝丸的反應快速且毫無差池,成功免去了手掌貼上對方腹肌的危機,然而正當他要鬆懈下來之時,髭切又挪了一下腦袋,一副要睜開眼睛的模樣。

  「——!」差點以為心臟被提至嗓眼,男子驚嚇地繃起肩頸,就像鱗片微聳起來的蛇,緊張到連瞳面都微微顫動。

  汗水滑落頰側,死寂下來的和室內,連心跳聲都太過嘈雜。

  所幸,髭切喬好舒服的躺位後便恢復安睡,似乎並未發覺有一人正因為他的翻身而進行了一番極限危機處理。

  趕緊將手掌徹底從兄長的毛衣內抽出來,膝丸半虛脫地抹了一把冷汗,小心翼翼地替對方蓋好棉被後,他便離開了被窩,意圖藉由更衣來轉換自身注意力。

  ……成功了。

  他成功了。

  ——沒錯,他完美迴避了被人冠上夜襲變態的污名,半夜鑽至兄長的被窩襲胸這種事情,就當作永遠的秘密留在腦海裡就好,現在、可以冷靜下來了。

  想到這裡,膝丸終於鬆了一口氣,釋然地別起正裝的鈕扣。

  

  沒有貪睡的習慣,髭切幾乎每天早晨都會在同一時間醒來。

  打了一個哈欠,他習慣性地伸展起歇過一夜的筋骨,弟弟的氣味在壓碾過溫暖的軟被時漫上鼻腔,髭切忍不住揚起唇角,昨晚嫌一個人睡太冷,鑽進弟弟的被窩內果然是正確的選擇。

  「早上好……枕丸。」坐起身子,髭切忍不住又哈出一聲慵懶的睡意,思緒徹底清明起來,他澄亮的眸子忽然彎起一弧笑意。

  「是膝丸,兄長,早上好。」背對著他,膝丸正坐在榻榻米上綁著腿部的束帶,聽兄長的聲音毫無異狀,他徹底安下心來,本想笑著回頭關心對方的睡眠,卻沒料到髭切率先開了口。

  「——如何?」

  沒有意會到兄長突如其來的發問,膝丸愣然望去:「什麼?」

  揚起溫煦的笑容,髭切隻手捂上胸膛,眉眼間充滿調侃的意味,顯然早就知道了這回事:「好摸嗎?」

  額頭自主磕上地面,當膝丸回過神來之時,自己已經本能地呈現土下座之姿,自責地道了歉:「——萬分抱歉!兄長!我竟然想當這種獸行沒發生過,實在太過卑劣,我現在就斷了這隻手謝罪……!」

  即時制止了對方的行為,髭切隨性地笑了笑:「哎呀,別介意嘛,好色丸,摸胸又不是什麼大事。」

  「唔!」無法糾正對方的叫法,此刻的膝丸羞恥到連頭都抬不起來,對自己的行為羞憤欲絕。

  似笑非笑地看著依舊垂著腦袋的弟弟,髭切忍不住問道:「要不要再摸一次?」

  「不可!」

  不管是同床共枕還是襲胸,都不可以再發生第二次了!

  

  此事過後,膝丸暗自立下睡前將自己禁錮起來的決心,甚至還向不明事理的繩索專家同伴請教了緊縛的辦法。

  至於次日早晨仍發現兄長與他共枕而眠就是後話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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