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近侍集會】
#刀劍亂舞 #審神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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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舒壓作,以故事單元進行
*自創審神者四位
*刀審刀有
*文筆渣與OOC慎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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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時空不只有一個。
眾多時空平行並列,享受著相同的時間流動,並於微小的變因中得出不同的既定歷史。
負責守護著各自時空安危的、即是由刀劍化形而成的刀劍男士,以及得以喚醒沉睡神靈的特殊能力之人——審神者。
為了抵抗共同敵人,同時交流相關情報,時空政府組織特意設立了審神者會議,一年一度、這些來自不同時空的人們總會偕刀前往,而今天正是這樣的日子。
——在主子們進入會議廳後,被放置在大廳的近侍們交換主子心得的日子。
「唔喔!山姥切,你修行過了嗎?真羨慕啊!」圍繞在一塊,刀劍男士們不分本丸,就像對待著自家同伴一般與他人寒暄問暖,比起初期既熟識又陌生的尷尬,經歷過幾回審神者會議的他們已經開始學會習慣這件事。
畢竟遇上不同時空的存在,可不是每個人都能體驗到的。
「嘛,要是我們本丸的山姥切也能脫下白布就方便多了。」
「怎麼脫出心結的?」
習慣性的往頭上一拉,卻摸了個空,被詢問的金髮男子嘆了一口氣,滿臉的無奈似乎正訴說他的修行帶有苦衷:「……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。」
▼審神者.月居命
他,山姥切國廣的審神者是個特別強悍的女子。
明明是個人類,武力值卻不亞於身為刀劍男士的他們,甚至時常亂入手合道場向他們發出挑戰,也因為這樣,審神者很快便與刀劍男士們熟識起來,相處到最後,他們有時還會忘記彼此之間不只是身份不同,連性別也相反。
月居命已經無數次被不同刀劍男士從男湯裡拖出來,卻死性不改,變態非常,坦然告訴他們自己只是想捕捉他們的眾道場面,絕無非分之想,說完之後,每每都被感覺自己受騷擾的刀劍男士們狠狠責罵一頓。
身為近侍,他實在看不出這個人除了臉之外,還有一絲半點的女人味?不溫柔不內斂亦不知廉恥,說真的,他寧願相信她是個男人。
直到某日,在迴廊上聽到審神者驚慌的尖叫聲為止。
迅速的趕至審神者的房門口,山姥切才剛要出聲叫喚,便被驟然打開拉門的月居命給拽進和室裡。
「太好了,山姥切,你在附近……!」
沒有點燈的房內略顯陰暗,女子的手微微顫抖,連姣好的眉都耷拉下來,藍灰色的眼泛著無助的淚光,擔任近侍多年的山姥切國廣這時才第一次發覺、他們的審神者確實是位女性,或許是因為氣氛的關係,他的內心竟然興起了悸動。
然而,來不及等他多感受幾秒,對方便粗魯地將他整個人按至牆壁上。
『啪唧!』
山姥切國廣確實感受到,有什麼肥美的東西硬生生地被他的背部給壓爆了。
「……妳用我做了什麼?」意識到真相的瞬間,怦然心動都蕩然無存,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鬆了一口氣的審神者,腦裡盡是爆粗口的衝動。
放鬆下來後,月居命才終於尷尬的對他露出燦美的笑顏,頰側心虛的冷汗直冒:「呃,我想說你的白布也髒得差不多了,應該換一下……不不不不不要這樣看我!我說實話就是了,我拿你壓爆了一隻蟑螂!不如這樣好了我送你去修行?吶?修行有被被可以披喔!很棒對吧!」
山姥切國廣第一次忘卻所有的自卑情感,握緊拳頭,朝面前的主子炸裂了理智:「——妳難道沒有先道歉的意思嗎!」
「……就是這樣。」疲憊的抹過臉,山姥切國廣私自省略了心動的部分,他抬頭對上一眾同情的目光,心裡不禁有些懊悔把這件事情說出來。
這大概是在場刀劍男士們聽過最愚蠢的修行理由吧。
爽朗地拍手緩和僵硬的氛圍,不遠處的髭切笑瞇瞇的道:「嘛!別這麼介意,你的主子用你殺了什麼的話、不就多了新名字嗎?是好事喔,蟑螂切!」
來不及阻止兄長講完,同本丸的膝丸大驚失色:「別擅自替人取名啊,兄長!」
蟑……
受到直白的言語打擊,即便是極化的山姥切國廣也頹下肩膀,轉身選定了角落:「果然,用我這種刀打蟑螂剛好是嗎……」
「嘛嘛,冷靜點!你的主子也是信任你,所以才會在看到你的時候安下心來吧?」連忙伸手將沮喪的刀劍男士壓回座位上,燭台切俐落的倒了熱茶塞進對方手裡,並順手抓了毯子繞住他的肩頭,活像在照料剛從寒冬的荒野踏入屋內的落難者一般。
磨蹭著溫熱的茶杯,山姥切陰鬱的抬頭:「信任什麼的……燭台切,你的主子會用你打蟑螂嗎?」
「……」
死亡問題。
「咳!」乾咳一聲,看不下去的歌仙打斷了現下的話題,見眾人目光都轉移到自己身上,他立刻露出沉穩的笑容:「人無完人,每個審神者都有自己的優缺點,這樣比對是不行的喔,山姥切君,像我的主子也有我無法接受的缺點啊。」
聞言,一旁的長谷部訝然挑眉:「你的主子不是審神者會議的主席嗎?」
回想起與歌仙一同前來的、風度翩翩的紅眸男子,刀劍男士們也面露困惑。
▼審神者.赤井椿十郎
他,歌仙兼定的審神者是個相當聰明的人。
初擔任職位不久便立下不少功績,還替時空政府解決了不少卡關的難題,直至今日,那人已經是審神者之中的佼佼者,即使作為領頭也不會有異議出現的人才,甚至連個性及處世態度都圓潤玲瓏。
……狀似如此。
敲整好公文,坐在主席位的紅眸男子推穩了眼鏡,微笑著向同僚們公告道:「那麼,經費的議題到此結束,下一個需要決議的——」
「慢著,赤井,你還沒回應我啊,我剛剛申請的經費補助呢!」不悅的拍桌站起,其中一名審神者擰著眉,眼神兇惡地掃向他,一副不得到核准就誓不罷休的霸道氣勢。
「在此之前,先繼續下個議題吧,看看你的螢幕。」嘆了一口氣,被點名的椿十郎斂起優雅的微笑,神情驀然變得沉重悲傷,連鏡面後的椿紅雙眸都被眼睫低掩,似乎相當難受。
不知道對方在打什麼盤算,站起身的審神者立刻低頭望向桌面的螢幕,入眼的卻是沒有標題的影片檔,他惱怒的抬頭:「什麼鬼東西,你是在玩我嗎!」
「你應該開起來看看的。」啟動會議室的全屏投影之後,椿十郎點開了影片。
嘈雜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目光,本來漠然的審神者們登時變了臉色,只見要求經費的男人出現在屏幕中的賭場,左擁右攬衣著名貴的女人,甚至豪氣地拿出小判讓經過的服務生替他下注。
慘白了臉,男人癱坐回位置上,影片結束的瞬間,關於他的革職議題也出現在屏幕上,他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,而椿十郎不知何時來到他的後方,彎腰靠在他耳邊:「這影片是上頭發給我的,我不得不審議這件事,但是同僚一場,只要你希望,我很樂意幫助你度過這一次。」
「……求你了,幫助我吧。」事到如今,沒想到對方還會來支援自己的男人慘澹地選擇求援,卻只聽見一聲輕笑。
男人困惑的看向對方,平日溫文儒雅的椿十郎此時竟詭譎地揚著嘴角,連雙眸都彎成戲謔的月牙狀,燦爛的笑容中盡是純粹的惡意,他嗤笑著低語道:「哎呀,你還真的信啦?蠢——貨。」
凝視著平靜的茶面,歌仙默然將主子斯文敗類的面貌藏回心底,抬頭對眾人露出不失禮貌的客套微笑,並且不動聲色的將焦點轉移出去:「嘛,我主子的缺點只是他的小習慣而已,不是什麼大事,倒是長谷部君的主子是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優秀女性呢。」
照長谷部一口一個主子的個性,想必會很樂意接棒吧。
毫不保留的展現出對主子的驕傲,長谷部輕笑一聲,自信的昂首接下了話題:「這是當然的,我的主子完美得無可挑剔,能夠擔任她的近侍,我深感——」
還沒說完,神采飛揚的男子驀然失神。
▼審神者.茨原沙華月
他,壓切長谷的審神者是個極為冷豔的冰山美人。
除了公務上的必要對話,主子甚少與他交談,就連視線都會避免與他交會,然而面對其他刀劍男士時又分外自然,這情況實在太過明顯,無論他再怎麼勤奮工作都不見好轉,近期更是變本加厲。
昨日是個難得空閑的晚上,夜已深更,審神者卻依然待在辦公室裡,極為專注地閱讀著書籍,甚至對敲門聲都毫無反應,似乎沒有聽到的樣子。
「主子,記得早點休息。」長谷部乾脆踏入室內,將裝有熱花茶的馬克杯放到主子的桌上,而女子僅是微微頷首,頭也不抬的將手伸向擴散著燙熱溫度的杯緣,見狀,他立刻伸手制住了她的手:「會被燙到的,請您拿杯耳——」
還沒說完,沙華月忽然觸電般的甩開他,並且用力地關起厚書,她瞪大漂亮的杏眸,蒼白的臉龐漲起朱紅之色,沉默了幾秒,她才僵硬地撇過頭,聲音微顫,彷彿正隱忍著憤怒:「……你可以出去了,謝謝。」
他被主子甩開手了。
就連觸碰都厭惡到這種程度了。
他——
「是,萬分抱歉。」失魂落魄的低頭道歉,長谷部離開了辦公室,關上門後,還隱約聽到捶桌的聲音,看來主子真的非常生氣了。
他的審神者,一點都不喜歡他。
神情黯淡了下來,長谷部隻手摀著臉,竟然無可自拔地陷入自卑的漩渦:「……我深感愧疚,作為近侍十足失職,不受主子待見,到底要多麼無能……」
「長谷部君?!」
於是,被塞熱茶裹毯子的近侍又多了一個。
「……話說回來,茨原,妳的手受傷了嗎?」會議的休息時間,已然翻整出未解決議題的椿十郎忽然問道。
將裹著紗布的手按在胸前,確認其他審神者們都沒有在注意這邊後,熟知彼此本性的茨原沙華月回答得毫無顧忌:「昨天碰到近侍的手了,我想盡可能的不去洗它。」
聞言,椿十郎無法遏止地露出看待癡漢的嫌棄與鄙夷,趁著其他人望過來之前,他又恢復了優雅的微笑:「妳真是超乎我想像的噁心,好的,話題結束。」
「這件事我也只能跟你這種人渣傾訴了。」嘆了一口氣,沙華月對男子的句點置若罔聞,持續著她癡漢般的戀愛煩惱:「我的近侍真的非常貼心可愛又英俊優秀,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跟他正常說話了,我連跟他呼吸過的同一片空氣都不想吐出來,但他好像覺得我討厭他了,我該怎麼辦才好?」
果斷無視了友人的求助,椿十郎大力地拍手兩聲,愉快地向審神者們宣告道:「休息時間結束,各位,讓我們繼續開會吧!」
「什、赤井先生我們才休息三分鐘而已喔?!」
「燭台切呢?你的主子有沒有無法讓你接受的地方?」安撫完第二個本丸有問題的近侍後,話題依舊持續著,距離審神者會議結束還有一段時間,若是過早結束交談,剩下時間也無事可做。
說起燭台切的主子,在場的刀劍男士們竟然毫無印象,連性別都不清楚,是個特別神秘的人。
沒想到問題會落到自己頭上,燭台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「啊啊,我的主子嗎?」
▼審神者.柊宇都真司
他,燭台切光忠的審神者是個沉默寡言的青年。
不止如此,那人甚至沒什麼表情波瀾,安安靜靜的,存在感近乎於零,有時批閱公文到一半,還會忘記對方與自己共處一室,初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與如此冰冷的主子熟識起來。
不過共事的久了,他便發現真司的本性相當敦厚,只是不擅長表現自己的情感、也不喜歡說話而已,久而久之,作為最接近審神者的近侍,燭台切已經能從細微的變動中,得知真司當下的心情與想法。
以吃飯來說,若是審神者動筷的速度較快,就是喜歡的意思,通常眉頭還會微微上抬,感覺有點詫異的模樣,反之就是不太鍾意,雖然這種表現不可能會發生在他掌廚的時候——只有一次例外。
默默拿起筷子,真司規矩地向他頷首致謝後,垂眼凝望著面前精緻的菜餚幾秒,試了一口,竟連眉頭都微微擰了起來。
「……」自信的笑容凝固在俊美的臉上,燭台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,就連鶴丸掌廚時也沒有見對方做過如此反應,難不成是做得太鹹了?還是犯了新手錯誤把鹽和糖搞混了?不,這不可能的,他究竟放了什麼過去沒有放過的東西——
「主子。」望著緩慢動筷的審神者,他撐起笑容問道:「晚飯還合胃口嗎?」
頓住動作,真司似乎察覺到氣氛不對勁,立刻用力點頭,接著老俗地向他豎起了大拇指。
……不對。
終於想起自己新嘗試了什麼食材,燭台切與主子對視幾秒,最後不確定的試探道:「你喜歡山藥嗎?」
肩膀聳了起來,真司沒有任何回應,僅是有點緊張的看著他,接著飄開視線,僵硬地點了點頭。
瞭然了真相,燭台切壓下他握著筷子的手,耐心的勸導起正確觀念:「不行,主子,不喜歡的話要說出來才對,好好說出來才能更瞭解你的喜好吧?」語畢,他安撫地對真司露出微笑。
終於將目光放回他身上,真司似乎正在組織著自己的語言,注視片刻,才緩慢開口:「這是你、為大家做的,無論如何、都喜歡,謝謝你。」
沒想到主子會這樣回應,燭台切不禁愣了一下,被這樣直白的感謝,臉上竟然升起一陣燥熱,他隻手摀住下臉部,內心滿是感動。
多麼好的孩子……!
高興歸高興,但是觀念還是不能落下,燭台切緩過澎湃的情緒後,再度擺出認真的表情:「這樣的話,我以後掌廚的時候都煮山藥了喔?」
聞言,審神者滿臉壯士斷腕的疼痛與堅決:「……好。」
回憶告一段落,燭台切苦笑著做了結論:「雖然還是希望他能多表達一點,但是我認為就是這些特點才組成他的,所以我全部都接受。」
「真好啊。」髭切笑彎了眼,視線若有似無地掃過垂著首的兩名近侍:「——有這麼正常的主子,感情還這麼融洽呢。」
難得沒有從兄長的話語中聽出其他意味,膝丸點頭附和道:「確實,能和主子好好相處是好事。」
聞言,本來死氣沉沉的刀劍男士忽然有了反應。
驟然放下熱茶杯,山姥切與一旁的刀劍男士交換了眼神:「炫耀?」
「炫耀。」長谷部毫不遲疑的蓋了認證章,兩人同時抬眼,對剛分享完的男子進行陰鬱凝視。
沒想到自己的經歷不但沒有緩和氣氛,反而還激起了仇恨,燭台切頓時有些不知所措:「慢著,這不是你們問的嗎?為什麼要靠過來?你們要做什麼?」
也差不多該是審神者會議結束的時間了。
從懷中取出小冊子,歌仙看著追跑起來的幾人,默默為近侍集會添上了新的淺規則。
——『禁止談論自家的審神者。』
欣賞完自己娟麗的筆跡,風雅的男子滿意地闔上了冊子:「嗯,這次近侍集會也平安的結束了呢。」
「歌仙君、歌仙君!不要忽視這邊!……你們快住手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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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自創審神者人設區】
▼山姥切女審:月居 命
2015年自創審《審神者.一生腐命》,刀審向,有病腐女審神者。
▼長谷部女審:茨原 沙華月
2018年新創審,刀審向,偽冷豔真社障型悶騷女審神者。
▼歌仙男審:赤井 椿十郎
2015年自創審《椿》,無配對,抖S腹黑男審神者。
▼燭台切男審:柊宇都 真司
2018年新創審,刀審向,零存在感的天然型面癱男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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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,本來要趕活動點文跟既有的坑,但是最近被很多事情搞到很爆炸,結果靈感一來就控制不住的飆出來了OTZ
還沒有跟lofter的朋友們說過,之後要準備研究所啦,坑會補的,只是會緩慢進行,源氏兄弟的《病獅與二重蛇》會在七月內完結,九月會開印調,十月會出內容有超過一半不同的本,屆時再請各位多多指教>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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