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緒

❖未經許可禁止轉載。
❖臺灣二創小文手,主刀劍亂舞。
❖研究所忙碌中,博愛型雜食黨,冷CP偏愛者。
❖被亂屏蔽到火大,不確定是否繼續使用。

【刀亂段子匯整】

食文警告:

#整理近期寫的東西極限混更
#文筆隨意與OOC慎入
#除了第一篇其他都是五百字內段子
#歡樂文
#一般向 #燭壓燭 #被本 #鶴一期 #小龍般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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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極刀閒談》 #一般向

  「想說很久了吶。」支著下顎,青江放下手中還沒咬完的仙貝,異色的瞳眸上抬,與和室內的同伴們交會了目光。他笑了笑:「你們不覺得長谷部君修行回來後,特別的……該怎麼說好呢……」
  「矯揉造作。」毫不猶豫的接了話,歌仙冷哼一聲,臉上竟然出現了略帶惡意的笑:「啊啦,這個話題真是耐人尋味,為何突然談起這個?」
  感覺和室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古怪,山姥切瞧了他們一眼,將茶杯捧起來,並沒有參與的意思。
  「沒什麼,只是莫名的想學一下。」將仙貝吃完後,青江笑容燦爛地攤手,他站起身子:「前陣子聽他鏈結後和主子說的話,像這個樣子吧。」
  忽然將手擺在胸前,綠髮男子誠摯地仰望天花板,彷彿那頭落下了一道光,異色瞳眸閃閃發亮,語氣浮誇:「感覺什麼都能斬去了喔……!」
  「噗!」山姥切瞬間被茶給嗆得乾咳不止。

  「真、真的這麼說了?」腦內自然地浮現了畫面,歌仙摀著嘴,笑聲險些停不下來,他清過喉嚨,也站起身子,與青江對望一眼後,跟著他一起把手放在胸前。
  『這是當然的,因為我是屬於您的刀啊。』兩人默契地異口同聲道,連抑揚頓挫都一模一樣,學完後按著牆壁大笑了起來。
  「我覺得你們這樣、不太好……」捏緊衣襬,小夜忍不住開口道。
  一旁的山姥切還沒緩過氣,又被他們的表演激得抱緊肚子跪趴在地面上,肩膀不停顫抖著,看來是忍笑忍得非常痛苦。
  「哎呀,我們可沒有惡意,只是長谷部君對待主子的語氣真的跟以前反差太大了。」緩過笑意,青江笑瞇瞇的解釋道:「特別有趣呢。」

  「對待同伴可不是這麼回事啊。」擦過眼角笑出來的淚水,歌仙忍不住抱怨道:「對小夜你倒是不會這樣,對我們的語氣可兇了喔。」
  認同的點頭,青江忽然矮身拍桌,神色猙獰的模仿道:「來吧!斬吧、殺了他們!消滅主子的敵人!」
  「……」擔心的望向看起來更加痛苦的山姥切,以及興頭上的其他兩位同伴,小夜頓時不知道該不該制止他們才好。
  「還有這個,」舉高自己的刀,歌仙抬起一隻腳,氣勢如虹的高喊:「壓!斬!」
  抑制不住自己的笑聲,山姥切的內心雖然有些不安,但最後還是艱難地爬起身,笑著搖搖頭:「你們兩個……這樣太過分了吧!」
  「來,加入我們的行列,山姥切君,這樣你也是共犯了喔。」見狀,青江立刻邀請道,小夜沉默地望著他們,神情有些不知所措,而歌仙也放下刀,三道視線就這樣落在山姥切身上。

  不習慣被注視的感覺,山姥切的臉上泛起薄紅,他乾咳一聲,也站了起來,回想那位同伴幾秒,便環起手靠在門邊,連腳都併直了。
  微微低下頭,山姥切碧藍色的眼往上抬,竟然真學出了那人的架勢,歌仙和青江忍不住先驚嘆了一聲,而男子終於壓下內心的羞恥,模仿起長谷部面對審神者時異常溫柔的語調:「沒什麼……若主子您想要用壓切來呼喚我的話也無妨,您和那個男人大有不……」
  話才要說完,一旁的和紙門正好拉開,手上拿著一紙公文的長谷部冷著臉瞪向山姥切,似乎是本來要轉達些什麼,卻無意間撞見這個場面。青江和歌仙瞬間撇過頭,硬是吞下差點噴出來的爆笑,而被瞪視的男子臉色蒼白,姿勢都還沒來得及收回:「不、不是的……」
  擰起眉,長谷部揚起陰冷的笑意,連週遭都出現了磣人的殺氣:「喔……?你想嘗試被壓切的滋味嗎?山姥切國廣。」

  我早就警告過了吧。嘆了一口氣,小夜決定不再去理會。
  求助的視線投向剛才起頭的兩人,山姥切駭然發現他們早已從另一邊和門溜走,他錯愕的瞪大眼,面對威逼而來的暴怒男子,神情慘澹:「慢著,長谷部,聽我解釋……」
  「有什麼話不能下地獄後再說嗎?」靈壓纏繞上出鞘的打刀,金黃的烈焰映照出的光輝使他殺氣騰騰的笑容格外可怖。
  「……」
  本丸某處,夾帶血淚且飽受背叛的大喊悲慘響起:「笑面青江、歌仙兼定!你們兩個過分的傢伙——!」

 

《現paro——如果包裹寄了CP來》 #燭壓燭

  
  聽到門鈴聲,男子便放下了手中的報紙,走到門前觀望了一下透視孔外的光景,卻沒有看到半個人影:「……?」
  不動聲色的帶上安全鎖,長谷部小心的開門,門口擺放了一個大型紙箱,看了一下上頭的收件人確實寫著他的名字,近期沒有購物的男子頓時疑惑戀人到底訂購了什麼東西。
  拆開紙箱,長谷部面無表情的與蹲在紙箱裡頭向他綻開笑臉的燭台切打了照面:「大驚喜,長谷部君!」
  「這貨物大概被鶴丸國永污染了,退貨吧。」毫不遲疑的將紙箱再度蓋起來,長谷部冷臉拿起放在門邊的膠台。
  「慢著、慢著!長谷部君?!」


《破相》 #極被長義

 

  戰鬥結束後,山姥切國廣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橫跨臉面的刀傷。

  垂下眼簾,男子站在水邊,摸上猶在滲血的痕跡。後方忽然響起了腳步聲,他立刻回頭與來人四目相接,對方也是一愣,接著懊惱的擰眉走過來:「讓你別多事了吧!」

  「……?」不解的看著長義,金髮男子下一刻才想起傷口的來源是因為替對方擋了一刀:「這傷不礙事。」

  「你以為你作為仿品的最後價值在哪裡?」用手帕輕擦去傷口周遭的血污,長義的語氣明明一如既往地嘲諷,山姥切國廣卻能感覺到隱藏其中的意思。

  訝異地看著他,山姥切國廣忍不住揚起淺笑:「你在關心我嗎?」

  忽然施力按上傷口,無視於對方的痛呼,長義冷著臉,眼瞳彷彿結了層冰霜:「這傷痕可真適合仿品啊,讓它永遠留著如何?」

  吃痛的瞇著眼,山姥切國廣沒有察覺到長義的殺氣,按著臉艱難得開口:「或許、不錯,這樣就不會再有人說我和你相似了……你心情會好很多吧。」

  聞言,本以為金髮男子會不悅的長義愣了幾秒,莫名惱羞成怒:「少說蠢話,已經夠沒有價值了,再醜下去的話乾脆消失算了!」

  「但你剛剛說……」

  「閉嘴!」

 

《花吐症》#鶴一期

  

  忽然放下手中的杯子,鶴丸劇烈的咳嗽了起來,並且神情痛苦地摀住嘴。一旁的青年立刻大驚失色地扶穩他的身體:「鶴丸殿!」

  「哈……」好不容易緩過氣,鶴丸凝重地望著咳在掌心的色彩,金色的眼眸黯淡了下來,語氣悲沉:「一期,我好像得了所謂的『花吐症』。」

  臉色微變,一期一振立刻擔憂地望向他的手,沉默幾秒,他遲疑的開口:「……鶴丸殿,在下認為這應該不是花……」

  瞬間打破哀傷凝肅的氛圍,鶴丸立刻豎起大拇指,向天青髮青年拋了一個媚眼:「這是咖啡拉花!」

  「……鶴丸殿!」

 

《白化症》 #小龍般若

  

  「龍。」打開拉門,大般若的神色凝重,似乎正要宣告什麼重要事情,以為對方想分手的小龍景光立刻緊張的抬頭望向他,兩人的視線交會幾秒,白髮紅眼男子才沉痛的開口:「我剛剛才發現……我好像是白化症患者。」

  「然後?」小龍景光投向戀人的視線彷彿正關懷著弱智。

  沒想到對方竟是這種回覆,大般若一想起方才在電視劇裡看到的悲情又擔憂的劇情走向,忍不住嘴角一抽:「你這傢伙就這麼點反應?」

  真正的戀人應該先好好關心一番才對吧!

  「反正你一定是又和那些老刀看八點檔吧,然後學一些有問題的回來跟我耍智障。」小龍景光的分析一針見血。

  大般若面無表情的關上紙門:「我覺得你不愛我,我們還是別在一起吧。」

  「喂!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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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,本來想說下次出現就來更新連載,但周末還有個英文大考,只能用不需要動腦的段子來混更了(土下座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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